接下來的日子當也過得平靜,蘇木每日到胡家貨棧帳房做事,下午則跑學堂聽韶先生講課,如此就過了十來日。
一切都好象很順利的樣子,實際上也沒有什麼事。
李帳房在知道蘇木在帳房是個能手之後,索性偷了個懶惰,將手頭所有的活兒都交了過去,一點事也不管,通常是睡到日上三竿,這揉著滿是眼屎的眼睛跑過來問今天可有要事,在得到平安無事的訊息之後,這老會計就跑到碼頭上的小酒館去吃米酒,喝得醉醺醺地才搖晃著身體回來,喝上一杯茶,在帳房裡迷瞪一個下午,就算是將一天給混過去了。
碼頭是保定最繁忙的口案,日常都有不少商人將牲口、家禽販來謀利,免不了路上有病死或者害瘟,就以極低的價格賣給小酒館。
如此一來,小酒館的飯菜自然是便宜得令人髮指,當然,顧客都是碼頭上的腳伕。
蘇木對這種不衛生的食物心裡抗拒,即便李先生來邀,也不肯去。
他甚至有些懷疑貨棧每三日那一頓大油大葷的的午飯也有貓膩,可又沒有確實證據,罷,眼不見心不煩,悶頭吃就是。
還別說,在韶先生手下讀了十來天書,加上這具身體殘留的記憶中早就將《四書》、《五經》背得爛熟,學業上倒是進步神速。
至於文言文寫作,當初是覺得有些難。那是因為不知道這東西該怎麼寫,再每天一篇作業,又經過韶先生的批閱之後,蘇木漸漸地發現這東西也容易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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