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的來說,秦堪是個很隨和的人,基本上別人但有所命,但有所請,如非原則問題,秦堪都會選擇答應。
很顯然,朱厚照的提議大大違反了秦堪的原則,東廠屬於皇家的家奴,比鷹犬更鷹犬,皇家的家奴都是太監,東廠廠督自然也必須是太監。
秦堪絕不能當太監,哪怕官兒當得再大也不行,宋朝的童貫封了王又怎樣?明末的魏忠賢九千歲了又怎樣?男人的那根東西不僅僅代表著床笫之歡,還代表著尊嚴,只要看看王嶽劉瑾那不陰不陽的模樣,秦堪便感到一陣不寒而慄。
朱厚照也沒想到秦堪會拒絕得如此激烈,不由奇道:“什麼割不割的?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朱厚照倒不是裝純,從小到大他的身邊雖然都是太監服侍著,但他的性子一向沒心沒肺,也沒哪個大膽的奴才敢在他面前提起太監隱私之類的話題,至於東廠必須由太監掌管的不成文規定更是聞所未聞。
秦堪跪在殿中,見朱厚照那一臉不解的模樣,不由啼笑皆非,如此莊重的場合自然不能跟他細細解釋,秦堪只好將手往下面虛虛一劃,然後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朋友到底心有靈犀,朱厚照一點就透,這會兒終於明白了。
“我還當什麼呢,原來是這個……簡單,東廠廠督仍由你來當,你不割便是了。”朱厚照輕鬆地笑道。
撲通!
殿內頓時跪下數十名大臣,包括司禮監的蕭敬王嶽等人都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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