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每日都是翻山越嶺,到處都是毒蟲,已經累得半死,喝口水卻也要這樣那樣講究!他以為他是誰,還是在城裡過著錦衣玉食的公子王孫?”
繆忠良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回頭望了一眼。
五尺道盤旋往復,崎嶇艱難,葉暢的三萬兵士,足足花了二十日時間,才從馬鞍渡抵達南寧州都督府。原本這些兵士就吃過敗仗,士氣不振,尚未得到充分休整,便又來做此長途跋涉,一路之上,軍心低落,若非葉暢的親兵夠強,只怕早就潰逃了。
饒是葉暢百般努力,到了南寧州時,也不得不進行休整,不能立刻西進。
葉暢深知,行軍中易發疫症,與此時不講衛生有關。故此,對於士兵飲食衛生,他抓得特別緊。訓練什麼的,他倒沒有強求,反而吃喝拉撒,幾乎是日日盯著。
比如說每行軍一處,就要挖行軍茅坑,所有大小便,一定要在行軍茅坑中解決,若是敢在水源、田地裡,則少不得要受罰。小則做些雜事,大則軍棍侍候。象繆忠良,便因為在溪畔小便,被葉暢拿了現行,狠狠抽了五軍棍。
“誰讓人家是官,你是兵呢,若是不服氣,你去將那小子揪下來也打五軍棍啊!”和繆忠良一起來打水的,仍是一個受罰的軍士,名為管高,他喃喃地道。
水是自山溪裡打來的,他們要將之倒入大的行軍鍋中,然後再煮沸。水未沸之前,任何人敢喝,都要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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