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蘇大夫也來找莉莉絲小姐？”齊薰瓏笑著對門外的蘇擇打了個招呼。

“原來齊夫人也在這裡……”蘇擇一愣，不禁有些奇怪。

對於這個女人，蘇擇實在有些哭笑不得。她以神祇的藉口，把走投無路的章斐茂一家子，當成一個大禮包，送給了司命。然後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住了下來。

原本蘇擇還真的以為是神明的意識，但後來蘇擇向靖恆打聽，卻知道完全不是怎麼回事。

華夏神系是緊密神系，對於信徒們的信仰物件沒有具體的要求，信徒們隨便信那個都可以，可以信一個，也可以信幾個，甚至全部都信，也不算什麼。像這種把信仰分散在若干個神身上的事情，也只有在華夏神系、精靈神系等緊密神系中，才可能出現。當然，即使這種情況，神系內的所有教會，各自都還是有一些比較固定的信徒，作為骨幹分子。

正因為如此，對於新興的神祇，華夏神系確實有些照顧的措施。比如從祂的守護地範圍內，劃撥一批“泛信徒”過去，作為起始的骨幹信徒。一個神祇，即使是最低階的地祇，要是沒幾個骨幹信徒的話，也確實太不像話了。

但是，這種劃撥都是在自願的基礎上乾的。

像齊薰瓏這種，直接耍手段把人拉過來的辦法，確實是她自作主張。不過，這種手段雖然有些乘人之危，但是章斐茂以前並不是某個神明的骨幹信徒，所以也沒什麼大問題。齊薰瓏雖然有些不擇手段，但是這種錯誤還是不會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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