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叩見皇上。”
張惟賢是每日都在駕前,雖然皇帝已經和文華殿的金臺幾乎絕緣,但錦衣衛堂上官和金臺輪值官這兩重身份仍然可以叫張惟賢每日見駕,這一點對他來說,甚至對錦衣衛來說都十分重要。
在目前這個階段,包括錦衣衛和張惟賢在內,一切權力的來源根基都來自於眼前這個肥胖青年的信任,沒有這種信任,錦衣衛的勢力和張惟賢手中的一切,立刻就是冰消瓦解。
所以張惟賢每日最重要的大事不是坐堂理事,不是緝私拿奸,而是到皇帝駕前,哪怕是晃悠一圈,只要在皇帝心裡有了這麼一點印象,這一天才算完成了日常。
有時候,張惟賢心裡偶然想起來,居然也是羨慕起惟功來,這位五弟的事業已經是自己一手一腳拳打腳踢立下了根基,皇帝寵信於否已經不是那麼重要,短短几年,遼陽已經發展到和遼鎮分庭抗禮的地步,朝廷要想邊境安穩,已經不能隨意處置惟功和遼陽鎮了……這一次抵抗上意,沒有捐輸銀兩進來,萬曆氣的摔了多少個杯子,最後也就是不準惟功回京這麼一點報復,另外就是放任張惟賢在京中為難順字行,在北邊各軍鎮,包運軍糧的業務也被剝離,除此之外,已經沒有任何象樣的懲罰了。
當然,這種念頭,在現在的張惟賢也就是想想罷了。
“你來了?”萬曆看看張惟賢,再看一眼溫太,溫太會意,忙笑道:“奴婢這裡快完事了……王國光自請致仕了,還有幾份人事上的摺子,這等事奴婢不敢擅自批紅,請皇帝垂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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