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馮保這樣的表示,那指揮呵呵一聲,笑道:“印公放心,我們大人請印公做的事情,正好是對付印公心裡最痛恨之人。”
“張惟功?”
“對嘍,就是他!”
說起來,馮保最痛恨的當然是張惟功,順帶著也恨萬曆。不過恨張惟功可以坦然說出,恨皇帝或是李太后,馮保是打死也不敢說的。
留下他性命的惟一理由便是孺慕敬愛忠君之情,沒有這個,何以顯家奴與外臣之不同?所以太監不管怎樣,首先一定要顯示出比外臣更忠君的一面,而皇帝之所以肯用太監,也是因為家奴比外臣靠的住,感情上也親近的多。
自成化以後,皇帝多有不見外臣的,但對身邊的閹人,成化也好,正德也罷,都信用有加,就算是裁抑太監的嘉靖,手中也頗有幾個緩急可用的權閹,否則的話,當皇帝的,怕是覺也睡不安穩。
既然說是張惟功,馮保的態度自然又是一變。
沒有此人,當日廢立多半就成了,潞王年紀還小,馮保最少還有十幾年的好日子可過,張居正死了,他可以再扶一個權威更低,更加聽話的,估計他的地位,會在當年的王振之上!
可惜,一切都毀在那個小子手中,馮保經常沉思,當日自己就怎麼沒有看出來,張惟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禍害?
“無論怎麼出手,但憑吩咐。”馮保咬著牙齒,陰側側的道:“哪怕是要咱家的命,只要能看到那廝倒黴,咱家也是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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