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惟功在自己書房之中與宋堯愈和張用誠密談。
“元輔到底見識比旁人高明一些,但這一次的危險之處,他沒有看出來。”
宋堯愈最近參贊機務越來越多,眼光也是越來越高明。
昨天就知道了北虜進犯的詳細情形,然後眾人會議,一致覺得,攻廣寧應該是這些奴酋的試探行為,真正的目標絕不是駐有巡撫和總兵,而且城高險峻,還有大批精銳的李家騎兵的廣寧城。
沒有幾次野戰勝利,不曾傷到遼鎮兵馬筋骨,上來就啃廣寧,就真的不怕崩了牙齒?
這些奴酋,也就是所謂的部落的小王子和臺吉們當然沒這麼蠢,敵人要是真的蠢,能幾次破邊而入,將大明京師都圍過幾回?從韃靼的小王子再到俺答汗,還有這黃臺吉和昆都,還有泰寧部,朵顏部,當然最厲害的是插漢部,哪一個部落是省油的燈?這一次他們動員這麼大,絕不可能是硬碰硬的去打廣寧,而是另有所圖。
惟功有這種判斷,卻不會在朝堂廷議中說出,他當然也對萬曆有奏疏,說的就是與張居正相同的話,又不擔風險,還能凸顯自己對遼事和蒙古事務的瞭解程度。
真正的判斷,他已經知道藏在心中,不對任何人說出。
甚至,他已經會根據很多蛛絲馬跡來判斷朝局走向,判定何方勢力在針對自己。
這一次的調入寧遠一事,他感覺兵部尚書張學顏在針對自己,只是現在情況不明,還需要更多的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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