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門一開,就有個人從地上打滾起來,然後翻身上馬,沒命價縱馬往城裡賓士而去。四周不少鄉民樣的人物,有菜農,有賣柴的,有賣魚鮮的,也有進城來賣苦力的,除了一條扁擔之外,別無他物,這個人是穿著軍丁打扮,氈帽,青色直身,黑色布鞋,帽子上還垂著無精打采的紅纓,腰間一柄腰刀似乎是鏽跡斑斑,四周鄉民有不少是起三更趕五更,天不亮就到城門口,但這人已經牽著馬堵在城門處了,這一開城就是這般模樣,嚇到了不少人。
“急什麼,奔喪哪?”
開城門的守丁也被嚇了一跳,有人就破口大罵起來。
“別罵。”有個識貨的拉住跳腳大罵的,勸道:“你沒看到那人身上背的公文火漆麼,看樣子是日行六百里的特急塘報,規定時辰必須趕到,失機者斬,你看他那麼急,沒準要誤了時辰,人家是趕著保人頭哪。”
“怪不得,看來是什麼地方出大事了。”
“打東邊來,還有什麼地方?總不會是昌平,保定,要麼薊鎮,要麼遼鎮。”
“唉,這可千萬甭是什麼大事,剛剛太平沒多少年喲。”
不少人都聽到了,百姓最怕的就是出什麼亂子,不少人臉上顯露出擔憂和害怕的神色,但他們只是普通的百姓,哪怕真的發生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恐怕也不是他們能知道的了。
……
申時行正在兵部二堂與張學顏對坐喝茶,兩人神態都十分從容,彼此感覺頗為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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