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功從容道:“臣以為國家用人大政權柄應操持於上之手,大臣縱舉薦也是為國政著想,而不是私人市恩。所以臣要謝也是謝皇上,而不是謝元輔。”
萬曆哈哈大笑,心中一點芥蒂一掃而空,步下金臺,相了相惟功,羨慕道:“吾雖為天子,卻在騎射武學之事上比惟功你差的遠了。”
“皇上,您到底是天子啊……”
“是啊,天子……”
萬曆在惟功身前繞了幾圈,惟功注意到,皇帝足疾的跡象似乎又比以前明顯了一些。
“你適才說的話好,大臣不要市恩,恩出自上。但現在能有這樣心思的還是太少了,就是元輔……”
“咳,皇上是說元輔與普通大臣不同吧?”
“哦,是的,元輔當然不同。”
萬曆省悟過來,不管他怎麼換人,自己的話和行止肯定會到馮保那裡,再然後就會到李太后那裡。他別人不怕,太后卻是始終怕的,別看他已經快成人,已經快要大婚親政,但太后仍然會隔三岔五的罰他的跪,輕則一刻鐘,重則半個時辰甚至一個時辰,罰跪的滋味太難受了,他不想自找難受。
當下萬曆換了奏對格局和嘴臉,吩咐道:“你既然以一敵數十,殺敵近四十人,這般的武功當坐營官都夠了,到差之後,小心謹慎,莫要給朕丟臉。”
這般認知,其實就是把武將的武力值當第一,什麼謀略將才是一律不講,皇帝的認識也有限的緊,不過這也是當時人的普遍認知,不少位至廟堂之上的文官也是一樣的看法,也就不能苛責在深宮中成長的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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