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功的話雖未明說,萬曆的臉卻陰沉下來。
他是按全套的皇帝教導方式在一直教育的,和純粹的儒家教育以及親藩式的養豬教養法不同,皇帝是負全天下之責,所以不僅要教導儒家經典,輸以仁德的治國觀,更重要的治國手段和一些祖傳的心法,不論是由經筳時教導,或是平時講官的灌輸,又或是太監們私下的提點,皇帝對權術之道已經頗有心得,其中最重要的祖傳心法無非就是大小相制,講究平衡之道。
宋人不獨相,異論相攪,到南宋時先後出現獨相兼樞密的情形,大權在握,廢立皇帝都等閒事,這時間相隔可不遠,明太祖廢丞相制度,很難說是因為蒙元的中書省權力太大,還是得到了南宋中末期權相頻出的教訓。
最少在萬曆的心裡,現在的情形極不正常,十分的叫他不安。
“此事是張先生做的主。”萬曆輕輕咬著牙,琢磨著道:“推翻是斷然不可能的……”
“臣的意思,現在想獨立一軍是不可能的,不如往京營先摻沙子也好。”
“這個法子甚妙。”萬曆眼前一亮,用激賞的眼神打量著惟功,笑道:“如果不是你太小,吾真想叫你去總理京營。”
惟功笑道:“臣可不敢發這個夢,總理京營最少也得是侯爵,臣算什麼。”
萬曆似笑非笑,看著惟功道:“你那英國公府的爵位,亦不是完全不可能嘛。”
“臣不敢做這樣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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