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刻點了點頭:“這應該是大股軍隊在調動,只是我們無法推測出他們調遣的兵力和調動的方向。”
除了奉敬,營帳內的所有人都是一驚,尤其是拉諾,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等人苦思良久的問題,信刻只是略一思考便想通了其中的關鍵。不過拉諾還是很不服氣地問道:“信帥,你為何能夠斷定對方這是在調遣軍隊?”
信刻又接過銀鈴倒來的一杯美酒,這才笑著說道:“那還不簡單,曼丹拜京大營之中夜晚懸掛的都是燈籠,這樣的燈籠要麼是將燈籠的外罩直接罩在燭火之上,要麼就是在燈罩裡面放置了蠟燭。當時並沒有起風,可是燈籠裡面的燭火卻在不停的搖曳,那很顯然是有人經過燈籠,身子帶起的風透過燈籠下面的縫隙鑽進了燈籠,引起了燭火的搖動。只是要想讓一長串的燈籠都這樣搖曳不定,首先必須是要走的很快,其次是人數眾多。所以,這必定是有大股軍隊快速透過。”
拉諾目瞪口呆了,看著信刻那無比粗獷的臉龐,不由得在心中長嘆了一聲:河套五大戰將,果然是名不虛傳啊。五小郎君則是佩服的無語了,根本沒有想到信刻這樣粗狂的豪爽漢子居然也有如此細膩的一面。就連銀鈴都是一陣驚訝,然後準備再給信刻斟上一杯酒。
信刻的杯子剛剛伸了出去,不過看見奉敬的臉色有些不好看,連忙將杯子縮了回來,對著銀鈴笑著說道:“二嫂,兩杯酒已經夠了,不然要是喝酒誤事了,二哥不宰了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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