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雍離開後我還木訥的站在原地,直到秦一手一口鮮血噴在石桌上,我連忙過去和蕭連山一起把他扶到屋裡。
蕭連山端來水,秦一手擺著手讓我送他回屋,他坐忘守靜,抱元歸一,這是道家調息之術,之前在庭院和魏雍鬥法消耗秦一手太多功力,那場陰兵對壘秦一手耗盡所有修為才堅持到最後。
如果不是最後魏雍棄子議和,秦一手早已萬劫不復,為什麼魏雍會放過秦一手,這個問題我整整想了一晚上,以秦一手的道法功力差他太多,或許連對手都談不上,魏雍不是那種輕浮炫耀的人,他留著秦一手絕對不是僅僅滿足他的虛榮。
魏雍走之前曾經給秦一手說過,英雄孤寂,這話我當時聽還有些做作,不過仔細回想起來,魏雍當時的表情裡對秦一手還真透著一絲惺惺相惜的味道在裡面。
我忽然發現這三年我經歷了太多的事,我一直認為我是看得最透徹的那個人,甚至有點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意思,可從太白山明十四陵以後到現在,特別是魏雍見過秦一手後,我開始發現,我以為什麼都懂了,其實事實上我沒有一件事是明白的。
我不知道我父親秦一手是誰。
甚至我連我自己是誰也不知道。
我一整晚就坐在秦一手的屋外想著這些撲朔迷離的問題,越千玲已經清醒過來,之前發生的一切她什麼都不知道,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她揮棒向魏雍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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