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清留下的這套房子相信應該沒人知道,可回去的時候站在門口,我看見屋裡有光亮,蕭連山警覺的隨手抄起一根木棒,我把越千玲拖到身後,可卻聞到淡淡的酒香從屋裡飄出來。
秦一手走到門口居然沒有半點遲疑推門而進,他手裡提著在路邊買的酒杯,不多不少剛好兩個,一邊走一邊用油漬的衣角擦拭,這是他習慣的動作,讓我恍惚間又看到那個邋遢骯髒的秦一手。
走進門的那一瞬間,蕭連山手裡的木棍握得更緊,我看見他眼睛都在噴火,屋外的院子裡坐著一個人,一身乾淨的白衣,正專心致志溫著他面前的一壺酒,舉手投足之間看不出一絲慌亂,從容大氣。
他臉上的笑容永遠是耐人尋味,輕鬆而沉穩,深邃的眼神很容易就讓人迷失在裡面,完全看不透的一個人。
我一直很討厭魏雍這樣的笑容,可這一次他不是對我在笑。
秦一手很平靜的走過去,就坐在他的對面,把兩個酒杯放在石桌上時,我才明白他原來早知道魏雍會來。
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幼稚,既然秦一手說魏雍的道法在他之上,這天下之大或許還真沒我們的容身之所,躲在任何地方,魏雍一樣也能找到。
“回來有點早,再差半炷香這酒溫的就恰到好處了。”魏雍笑盈盈地看著對面的秦一手。“秋諾回來給我說被只有一隻手的人打傷,我就猜到是您出山了。”
秦一手把其中一個酒杯推到魏雍面前,答非所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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