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豪帶我去的地方很隱蔽,跟了越雷霆三年,這地方我還是第一次來,越雷霆畢竟在道上腥風血雨幾十年,未雨綢繆的道理他比誰都懂的透徹,不用說這裡應該是越雷霆給自己留的一條後路,只不過他終究是沒用上。
這郊區的平房很不起眼,如果不是劉豪帶我來,估計我永遠也找不到,房門口站著的是幾個負責警戒的人,房裡的床上還躺著幾個傷勢較重的,算起來不到二十個人。
越雷霆在蓉城苦心經營了大半輩子,沒想到魏雍沒用三天時間,就風捲殘雲般像一塊抹布把越雷霆所有的一切擦拭的乾乾淨淨。
我被秋諾打斷肋骨加上本身的槍傷,堅持到這裡我一直提起的心終於放下,整個人暈厥過去,再醒來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天后,在劉豪的護理下我的傷勢恢復的很快,在他知道我自廢道法後,他的話開始變的很少,唯一不變的他依舊和我第一次在醫院見到他時一樣,每天削好一個梨,如果我醒著,就遞給我,我睡著了就放在床頭。
他越是這樣,我反而越不敢去直視他的目光,我知道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我身上,甚至不惜拼上他一條命都要救我,可如今我卻什麼都做不了。
劉豪本是一個粗人,喜怒都寫在臉上,可從到這裡後,我在他臉上卻是看見從容和淡定,這讓我很不適應,因為我知道只有一種人會有這樣的表情。
劉豪似乎是在等什麼,我的傷勢恢復的越好,他就越平靜,而我心裡卻越害怕,有時候我甚至會拉著他的手,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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