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有的時候也是濫好心,但是我覺得自己寧可濫好心點,遇到一些事情也要去做的。比如盛二狗,他有可能就是被派來臥底的;也有可能是又一個殺手,但是隻要他一天是現在的樣子,而又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我都願意去管一下的。
人有的時候其實就是這樣的,不過我並沒有覺得這樣不好。我是修行人,如果連這樣一顆心都沒有,以後我還怎麼去修行呢?我相信要是我師父在現場,他也會這麼支援我,甚至和我一樣,也會去關心一下盛二狗的。
想到這裡我扒拉了幾口米飯,就聽呂郝嗣突然問道:“你難道沒有什麼可問我的麼?”這個話說的,我怎麼可能沒有問你的,我現在一大堆的問題想問他的。
於是我笑了笑,對他說道:“想問的問題太多了,就是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問。對了,我聽你剛才對中國的歷史很有研究,這些都是誰教給你的?”
呂郝嗣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看了我一眼後淡淡地說道:“你是從我說那些瓷器和這個墓的事情聽出來的吧!”我點了點頭,就聽他繼續說道:“小的時候父親教過我一些,後來是跟著我的師父學的,再後來就是跟著躺在床上的這位師兄學的,你別看他其貌不揚的。他不僅是道家的高人,也是考古方面的專家。最主要的他還有個身份,就是他也是一位巡山將軍的後人。”
聽他這麼解釋我都有些吃驚了,他的師兄可以說是個全才呀。又懂道家的東西,又是一位考古專家,還是一位巡山將軍的後人。幾乎把關於風水範圍內的事情,全部佔全了。只不過巡山將軍是守墓的,考古是挖墓的。說起來,這個上還是有些衝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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