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萬軍雖然不想喝想要拒絕，但是在遲超和四眼兩人的協助下。我還是很順利地把水灌進了他的嘴裡，不過還是有些是灌外面的。

多年後有次聚會，崔二爺提起這事情的時候，對我笑著說道：“當時看我們三個人的表情和動作，就跟電影上國民黨在刑訊犯人時是一樣的，表情和動作，都如出一轍。特別是表情，簡直像透了渣滓洞裡審犯人的國民黨。”

其實崔二爺也沒有見過怎麼審犯人，只是在那裡和我們說笑。不過我可能能感覺出來，當時確實有些兇的。特別是完了後，看著史萬軍痛苦的表情，我就知道這次足夠他回憶一輩子的了。

沒有辦法，對付什麼人就要用什麼樣的招數。對待類似史萬軍這樣的滑頭，就要用這樣的極端辦法。不然的話，後面的事情上，這小子給你胡來一下，我的計劃全部就泡湯了。說不定，還會害了這裡所有的人。

史萬軍抱著脖子不停地咳嗽或者嘔吐，我知道他想把喝進去的東西吐出來。問題是有些東西，是你想吐就能吐出來的麼？我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著他笑。

史萬軍好容易平復下來了，我笑著對他說道：“兄弟，有些事情不是我想要做的。是你們逼我這麼做的，因為我有件事情要你做。如果一旦你動一點手腳，就會害了這裡所有的人。”

史萬軍大口地喘著氣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過去我也這麼幹過，呵呵，只是沒有想到今天這種事情也落到了我的頭上。你別說了，我都能理解。這恐怕就是你們常說的，因果報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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