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年,週二看見各種的農作物,便感到高興,因為他是個莊稼人。那高高的高粱與玉米,那矮的小米子,那黑綠的毛豆,都發著甜味,給他一些希望——這是給他與大家吃的糧食。特別是在下過大雨以後,在兩旁都是青苗的大道中,他不單聞見香甜的青氣,而且聽到高粱玉米狂喜的往上拔節子,咯吱咯吱的輕響。這使他感到生趣,覺得年輕了幾歲。
現在呢,這一崗一崗的,毫無變化的綠秧子,使週二傷心。看到那些沒有香味,沒有紅的纓,沒有由白而黃而紅的穗子,而只那麼一行行的趴伏在地上的綠而不美的秧蔓,他馬上便想到這一家子人,還有旁的村的老少,能靠白薯養活?
週二絮絮叨叨的說著,一個莊稼人的傷心和擔憂,由白薯,他似乎看到了將來,沒錯,他雖然沒有大見識,但這道理卻說得不錯。一切的變化都是在逐漸斷絕中國人的生路,大米、白麵沒有了,棒子麵也會看不到,等到連白薯也沒了,就是大家都要死的時候了。
黃曆和程盈秋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只能不痛不癢地安慰了幾句,將滿腹牢騷的週二送走,兩人坐在土炕上,好半晌都沒有說話。
“教我用槍吧”程盈秋幽幽地說道:“在校園裡還不覺得怎樣,可現在是真想把鬼子都殺光,一個也不留。”
黃曆點了點頭,沒說別的,把狙擊步槍拿了過來,開始細細地講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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