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曆抿著嘴角,臉上帶著獰笑,他把鬼子引到了隱蔽物少的地方,這兩個鬼子已經是垂死掙扎了。
瞄準了趴在凹地裡的鬼子,黃曆將槍口稍抬了抬,扣動了扳機,子彈由上而上斜著射進了鬼子的腰部。鬼子發出了慘叫,痛苦地佝僂起身子,卻沒有死。
崗樓裡的鬼子憤怒地叫著,一槍一槍,從視窗向著黃曆大概的藏身方向射擊著。黃曆緩緩爬行,換了個地方,舉槍瞄準。
如果這個鬼子藏在崗樓裡一動不動,黃曆可能還真沒辦法擊殺他,可這個傢伙已經被憤怒或恐懼衝昏了頭腦,咒罵著,不斷地用射擊來發洩,也就給了黃曆再次表演的機會。
嶺上的碉堡裡,鬼子的機關槍在拼命射擊著,一個鬼子軍曹在地上來回走著,然後猛地衝到射擊孔前,盡目向外張望,黑黝黝的山林,淒冷的月光,什麼也看不到。同伴的哀嚎傳了過來,令鬼子軍曹的臉有些扭曲。
“橋本,你在向哪射擊?”鬼子軍曹的怒火無處發洩,快走兩步,一把將射手拉開,他操起機關槍,向著外面瘋狂地掃射。
呯外面一聲不經意的槍響過後,似乎再沒了聲音,只有那個重傷的鬼子發出求救的聲音,而且越來越微弱。
這種看不見敵人的戰鬥是最可怕的,也是最打擊士氣的。鬼子軍曹射擊了一通,喘著氣停了下來。倒不是累了,可是覺得這樣做無濟於事,而且異常憤怒。支那人真是卑鄙無恥,只會偷偷摸摸地躲起來打冷槍。如果堂堂正正地戰鬥,來多少也不是大日本皇軍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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