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2日，晨，8點30分，警局S.C.I.辦公室。

會議室裡的眾人各個面色嚴峻，桌上血淋淋的現場照片，刺激著每個人都神經。

公孫最後一個進來，手上拿著孫倩的驗屍報告，一臉陰沉。

“怎麼樣？”等他坐下，白玉堂有些急切地問，眾人現在都非常關注一點，展昭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昨天和今天犯案的，是不同的兩個人！

公孫揉揉眉心，說：“兩個人。”

雖然眾人都百分之百信任展昭的判斷，但還是保有最後一絲希望，期盼著結局不是那麼糟糕，但是，法醫的結論，是鐵的證據。

“張真真的屍體切口是由左下方向右上方發展的，也就是說，兇手慣用右手。”公孫輕輕地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接著說，“孫倩的傷口是從右下方向左上方延伸的，也就是說兇手是個左撇子，而且，兩處刀傷的深度也不同。”

“就是說兩個人的力氣不一樣？”白玉堂問。

“沒錯！”公孫點頭，“張真真的傷口比較淺，而孫倩的傷口則很深。”

“說明什麼？”王朝說道，“兇手的體格不一樣？”

公孫搖頭，說：“造成傷口深淺不同的因素其實有很多，而且，孫倩是個小孩子，比張真真好好制服……”停頓了一下，“不過，我個人偏向於小昭的觀點，第一個是新手，第二個是老手。”

“為什麼呢？”趙虎不解地問，“都那麼多年不犯案了，突然又出現，殺的還是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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