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有些失落的點點頭，笑道：“這樣很好，正該如此。”

最後，子衿看向大壯，應該說在場這麼多人，除了我之外，子衿和大壯最熟悉了：“大壯，你們倆不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成熟了很多，正經了很多。你們的車子早就報廢了，房子我留下了下來，一百年了，裡面的東西沒有任何改變，我現在還住在那兒。唉，人越老越念舊。”

子衿沒和我多說什麼，只說了句，你還好我就放心了。之後大家聊了很多，說到小旭出家，小釧已經魂飛魄散的事，無不是一陣唏噓。當晚，幾個女孩兒住在了子衿家，我和大壯回城隍廟看了眼，可惜老宅子早已經被拆掉了。

“這次回來我想再去高黎貢山和貢嘎山看看。”二人再次來到黃浦江邊，在一個石凳上坐下來，大壯嘆了口氣道。

我遞給他一支菸，每次在這兒坐著就會想到和龍小旭的那一晚，放佛還在眼前：“妖塔和石碑飛走了，你也擔心是吧？不過，我想先陪小清去一趟東京，然後再去趟么妹山和地府。”

大壯點點頭：“行，反正已經飛走幾十年了，也不差這一會兒，上次回來還沒轉幾個地方就被你招回去了，不然咱們一塊去東京轉轉。”

“好啊，一起去看看小清的閨房，跟你說，可漂亮了，在一片櫻花林裡……”我給大壯描述著一百年前的場景，仍然歷歷在目，恍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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