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前,我去了一趟師父鍾任之那裡。去的時候他沒有課,正在學校宿舍的花圃裡低頭拾掇花草。
“師父!”我叫了一聲。
他抬起頭,見到我時笑了:“又有什麼煩心的事?!”
“你怎麼知道?”我笑著說。
師父笑道:“我會看相!”
“我一臉的愁苦嗎?”我笑著問。
“差不多!”
我於是把自己的事情說給他聽了。
他看了我兩眼,沒有說什麼,而是將手上的活兒停了下來,然後指了指旁邊的一處石椅說道:“坐下慢慢說吧。”
我在石椅上坐了下來。
“你很在乎離開刑警隊嗎?”師父問道。
“我只是在乎莫名其妙地離開!”
師父笑了笑沒有出聲。
“如果是你,會怎樣做?”我這樣問他。
師父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答非所問地說道:“記得你曾經問我,為什麼放棄法醫這份職業,而從事教學工作。”
確實,我曾經問過他,那是因為覺得好奇,想知道什麼原因促使他當了一名教師。
“我當時要你猜,你沒猜出來。”師父笑著說,“不知現在猜到了沒有?”
“或許是你追求的一種境界吧!”我不知道他往下要說什麼,於是回答道。
“不!”他搖搖頭,想了一會兒才說道:“我當時之所以沒跟你道出原因,是因為我不想影響到你的情緒。我能看得出,那時的你,對著法醫事業有著怎樣的滿腔熱情,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經的時光!如果因為我的原因,掐滅了你的這種光芒,那會是怎樣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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