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其實已經有點兒草木皆兵的意思了,畢竟雪山一脈的人常年都是中立的態度,既不正,也不邪,更不參與是非恩怨,這麼一句話哪裡又有別的意思?我卻下意識的防備了之後,才想起幾年前,我不是在雪山一脈大打擂臺嗎?
所以,雪山一脈有人記得我也非常的正常。
見我沒有回答,而是揚眉,那個人也不在意,轉而望向我師父說道:“姜立淳,我也記得你,當年和你那李姓師哥在我雪山一脈大鬧,沒想到你還有膽再來?”
“是師弟。”師父表情嚴肅的糾正,但神情間卻有一絲我才能懂我的哀傷。
李師叔,師父一定是想起了他,也想起了當年他們尚且年輕時的往事吧?我們老李一脈的人在感情上都不瀟灑,這樣說起來李師叔卻是最瀟灑的一個,因為他還捨得這樣灑脫的‘走’,卻也是讓人羨慕的一件事情。
試問,除了他,我們老李一脈還有誰面對生死不會是滿腔遺憾?不是怕,只是滿腔的——遺憾罷了。
面對師父嚴肅的糾正,那個使者並不在意,是啊,我們老李一脈的師哥師弟關他何事?他轉過身去,只是說道:“重點是,你還有膽再來啊……你們師兄弟當年可是氣炸了我們雪山一脈的好幾個長老。”
說著說著,那個雪山一脈的使者忍不住呵呵笑了兩聲,我和師父莫名其妙的面面相覷,他笑什麼啊?
可是這使者又往前走去,自己碎碎唸了一句:“師父有意思,弟子也不差……我雪山一脈寧靜的日子也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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