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讓我看看,簡直是野豬一般的恢復能力。”承心哥說話間,故意拍了一下我的背,疼的我呲牙咧嘴了一下,對他怒目而視,說道:“什麼叫野豬一般的恢復能力?你倒是說清楚?能不能找個比較好的比喻?”
“抱歉,這個我做不到。”承心哥‘真誠’的望著我,看得我一陣牙癢癢,恨不得馬上抽他一頓,而大家都在笑,包括一直靦腆的過分的陶柏,也低著頭笑。
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我們這群人的沒心沒肺,承心哥和肖承乾及時的回來,也就意味著我們馬上要出發去萬鬼之湖,他們難道真的不在意嗎?
其實,在這相對平靜的幾天,我的內心不見得是平靜的,我總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預感,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沉甸甸的感覺,那感覺撐的我內心就像快要爆炸,可是我始終沒有辦法說出口,為的就是不要大家擔心。
可是這樣好嗎?承心哥在為我換藥,他帶來的某一種藥粉敷在傷口上,就有一種特別的效果,清涼而麻癢的感覺特別明顯,他在和我開玩笑,說這是真正版本的雲南白藥,是傳說中最強悍的‘金瘡藥’,但我卻皺著眉頭,一直在思考這件事情。
我是感覺這次有事的,瞞著大家是不是不算負責,我內心又衝動在想,最危險的地方還是我一個人去吧,是不是又會被罵個人行動主義者?
窗外的天空有些陰霾,這個季節雖然炎熱,可是雨水總是很多,這樣的天氣是不是也意味著我們這次的行動不會太順利?我承認我此時的思緒有一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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