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我的胎記?”我問道陳師叔。
“是的,因為師父在同一個地方也有類似胎記,師父沒有說過自己的命,但他曾提起過,他命孤,血脈至親不能侍奉,心愛女子不能相守,反倒是血脈上沒有任何糾葛的弟子,朋友還能常伴左右。承一,這樣說,你能理解了嗎?”陳師叔這樣對我說道。
我怎麼不能理解?我微微皺眉問道:“師叔,你是說師祖很有可能和我命格非常相似?所有我施展中茅之術,與他共鳴最深,所以才能請到師祖。”
“就是這個意思。”陳師叔平靜的說道。
“可是血脈糾葛和心愛的女子有什麼關係?”想到如雪,我的心微微一疼,師父暫且不提,難道師祖也有心愛的女子,卻不能相守嗎?
“怎麼沒有關係?你有一個愛的女人,你難道不想結婚,難道不留子嗣?命犯孤之人,是情字不能圓滿,世間感情多種,犯孤之人總是要缺失最重要的幾種。你和師父都屬我同門,也算至親,你們的命格我不敢深看,但犯孤在我眼裡實太過明顯,就算不看也知。”接話的是王師叔。
我苦笑了一聲,心裡早已沒有多大的感覺,這麼多年了,我早已經習慣。
※※※
離行動的日子還有一天,這個小鎮的人也嗅到一絲絲不平常的氣息,畢竟這裡是通往黑巖苗寨的唯一小鎮,雖說偏僻貧窮,但也是一個鎮子。
生活在鎮子上的人,多少還是有一些見識的,接連不到的陌生人到來,甚至還摻雜著軍隊,讓人不得不產生許多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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