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問一句，你們是敵是友！”

李佳玉乾淨利落，絲毫都不拖泥帶水，連稍微的客套都不打一句，就像是完全把眼前這群人吃得死死的，掌控住他們命運一樣，若是友，李佳玉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若是深淵界中跑出來的敵人……那麼，李佳玉不介意維護一下地球和平！

“呃……”

李佳玉話音落下，面前的那群魔人卻還沒有反應過來，瞠目結舌了兩三秒鐘，直到李佳玉皺起眉梢表現出很不耐煩的模樣，當先的九王子才回過神，他咳嗽一聲，將狐妖少女的毛茸茸尾巴從手中放開，饒有興趣地盯著李佳玉，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邪意：

“哦？我們魔人族素來敬重強者，如果你表現出足夠的誠意……我們之間，自然是友。”

深淵界的語言多種多樣，少說也有數萬種，李佳玉自然聽不明白，而且他的性格也很糟糕，不大願意開啟精神波動去翻譯外語，所以他皺了皺眉，臉色不悅道：

“你嘰裡呱啦地在說什麼鬼話？不像英語也不像爪哇語……喂，你就不會說漢語嗎？”

“……漢語？”

九王子和一群魔人都臉色古怪，面面相覷起來，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哪裡還有什麼語言障礙，直接用精神力翻譯不就行了嗎，反正意思都一樣，可為什麼眼前那個白髮帥妞卻非要他們說漢語，這不是脫褲放屁多此一舉嗎？

“不會說漢語麼，呵，看來想跟你們溝通真的有點困難了……”李佳玉唇角上揚，勾勒出一絲冷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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