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海微微搖頭,“如果是其他人,你還好為土隊的學子辯護,說是他人針對土隊之類的。可偏偏,目擊者和告密者是同一人,是他們自己人……土隊的許小峰。”
如初愣住了。玩什麼?無間道?她對那個許小峰印象不深,畢竟她才接手這個隊幾天,只依稀記得那是個不愛講話,略嫌瘦弱的少年。
“而且,此事的物證確鑿。”虛海繼續說著讓如初震驚的話,“那名煙花女子的屍身被發現時,戚繼光和張居正、李成粱正在地道內,李成粱的手上還有血跡,而在他們四人的舍間裡,發現了那女子的衣物和一些……痕跡。”他沒好意思說那痕跡是什麼東西,但如初是現代人,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不過……地道?
“哪兒來的地道?他們三個當時在地道里做什麼?”
虛海唇角一扯,露出些嘲弄的笑意來,“當他們三個正圍著屍身時,被抓了個正著。至於地道……衛學裡的學子大部分是世家子弟,其中有權有勢者更是佔了多數,這種紈絝子過慣了奢靡浮華的日子,哪能忍受得了軍中寂寞,苛刻軍規?所以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是常事。這幾乎是個公開的秘密,只不過各人用的方法不同罷了。”
原來這些學子……好嘛,敢情天津衛學每天都在上演大明版越獄!不過技術性不高的越獄一般只有三招,翻牆、挖洞和賄賂,戚繼光他們看來是挖洞了,那其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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