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拈花給噁心壞了,放下湯勺怒道:“你的牙?你這個和尚怎麼、怎麼這麼……這麼……”
雷動和赤目都放下了筷子,全神戒備著,只等拈花“這麼”完了就幫忙附和,大家一起去和和尚吵架。可拈花“這麼”半天始終也“這麼”不出來什麼,他實在找不到合適措辭。
優和尚長得兇狠彪悍,為人卻是和氣的,不與對方吵架,只是笑呵呵說道:“剛裝回去,還沒來得長得太結實,一不小心又掉湯裡了,無心無意、有怪莫怪,抱歉得很啊,請神君還我牙齒。”
“……”光住著抱怨和吵架,他還沒把優和尚的牙齒吐出來,拈花聞言眨了眨眼睛,舌頭似是在嘴巴里找了找,跟著他又眨了眨眼睛:“嚥了。”
“嚥了?!”這次輪到優和尚瞪眼睛了。他可是“不稱佛的佛”,一身正宗禪法修持來得何等深厚,先前把大門牙掰喜下去可給西坑隱施法,之後他要想在長出一顆新門牙不過是動動念頭的事。
可這個牙與生俱來,又曾得西坑隱施法轉活很值得紀念,所以優和尚始終空著那塊牙床,等“白板大士”歸來後再裝回去,哪成想,掉湯裡就罷了,被拈花咬到就罷了,竟還被他給嚥了。
這還怎麼要。
和尚瞪眼,拈花更是急赤白臉:“嚥了……就嚥了怎麼著?你敢把牙往湯裡掉,我就敢撈出來吃了!”
“咱們兄弟吃進肚裡的東西就絕不會再吐出來。”赤目小手一揮。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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