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呼吸功夫過後,火光一閃,鬚髮皆白的樊翹落足於交戰之地。
田上與任奪的惡鬥雖短暫,但還是被樊翹察覺。
任奪傷重、維持不住“隨形入勢”的法術,樊翹一眼就看到了他……還有,老人的畫皮被打碎了,露出本來面目。不存絲毫意外,樊翹恭敬跪倒:“拜見任長老。”
“任長老一定會回來護佑門宗”,之前樊翹不知他藏身何處,但那個念頭篤定得很。
任奪搖了搖頭:“起身,不必管我,忙你的去。”
樊翹猶豫了下,未再逗留,起身返回山內。不多時他又回來了,手中攙扶著掌門瀋河。
任奪皺了下眉頭,目光隱透不屑……不是真的不屑,只是習慣了。自從離山為清剿六耳殺獼編排了那出“苦肉計”之日起,任奪就要不服瀋河、要爭於瀋河、要看不起瀋河,一晃千多年啊,見掌門時要皺眉頭、目中閃輕蔑,真成了他的習慣。
很快,眉頭重新舒展開來,可下一刻又重新皺了起來。裝作看他不順眼,裝了那麼多年,這次不用裝了,不承想還真看他有些不順眼了……不排斥,不討厭,心裡還挺高興的,可就是看對方不怎麼順眼了。
然後任奪笑了,唇齒間血跡猶存。
另一邊,由樊翹攙扶著、瀋河也坐進了石窩,不過瀋河手抖胳膊顫地給自己屁股底下塞了個墊子,能舒服就舒服點:“傷勢如何?”
“已服藥,疼得很。”任奪的眉宇間不見痛楚神色:“是玄天道道主,他傷得比我重,不過……他說自己將有長進,非妄言。很快就會捲土重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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