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燈境時,陸崖九曾拿出來一瓶燒酒,問蘇景:“能喝多少?”
北方的燒刀子,酒勁霸道,蘇景搖頭道:“最多喝四兩就醉了。”
跟著陸崖九又取出一罈水酒:“這個呢,能喝多少?”
南方的米酒,力量綿軟,蘇景笑答:“這個好喝,我喝幾大壺都沒事……醉得話,怎麼也得二斤以後。”
師叔點點頭:“都是喝醉酒,但如果想練酒量,效果是不一樣的,烈酒醉十次,保你酒量見長;溫溫吞吞地水酒醉十次,酒量沒啥變化。”說著,師叔一揮手,把兩種酒都扔進了蘇景的錦繡囊:“修習洗髓的時候,累了就喝點酒。”
師叔的話暗藏玄機,當時蘇景哪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現在,在真正開始接觸修行、開始自己的洗髓後,蘇景對師叔的指點也有所領悟了:
白天洗髓便如飲烈酒;夜晚洗髓彷彿喝米酒。
雖同樣都是“醉了”,對身體改造的效果也是不一樣的。師叔早就點明瞭,烈酒更好。
晚上練功洗髓,即便能夠成功,最終打下的身基,也不如白天練習來得更穩固、更充分。
但白天的“烈酒”,無疑更辛辣、更痛苦。
蘇景怕苦、怕疼,可他更怕辜負自己、辜負恩人,最後若修成了個半吊子,自己會不會後悔“早知當初多辛苦些”,陸崖九會不會無奈搖頭“早說過你資質不成了”。
何況,做一事便專注一事,做一事便要力所能及做到最好,本就是蘇景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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