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間者，為誑事於外，令吾間知之，而傳於敵間也。”弗雷克高聲朗誦著手裡的中文讀物，就如同在朗誦大學時代的雨果作品一般，而在他對面，總統作為唯一的觀眾靜靜地聆聽著，雖然對於那些發音奇怪的中文他並沒有太多的領悟力，卻仍然禮貌的等待著弗雷克完成自己如同表演一般的行動。

“這段話是《孫子兵法》中的一部分內容，談的主要是間諜，中國人早在幾千年前就將間諜歸納為幾個類別，而其中最可能成功，並且威脅最大的就是死間。”弗雷克終於意猶未盡的唸完之後，看著總統，平靜的說道。

“弗雷克，你想告訴我什麼？”總統仍然保持著之前的姿態，一動不動的詢問道。

“我想說的是，對於我們來說，有些文化是我們不能理解的，也正是因為我們不能理解，才會對我們造成很大的傷害？”弗雷克聳了聳肩膀搖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中國的間諜做出相同的事情了？上帝保佑，我真希望你能將你知道的東西原原本本的說出來，而不是弄的如同吉普賽女巫一樣，讓人聽的迷糊。”總統向後靠了靠，看著弗雷克不由的抱怨道。

“閣下，有的時候，我真希望能為您提供一個無比準確的答案，但是，說實話，當面對中國人的時候，這種希望通常只是失望。我們不能用一句話準確的斷定和概括中國人的行動和目的，因為這是很難做到的事情。”弗雷克無奈的撇了撇嘴角，做了一個無聊的小鬼臉，隨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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