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埠火車站上,幾列軍車在夜裡滑進了站臺。隨著哨子的聲音,一隊隊計程車兵從車廂裡面湧了出來。每個人都裝備齊全,步槍、行囊、子彈帶、挎包、飯包、水壺、刺刀……在身上披掛得滿滿的。這些士兵看起來都是生經百戰的老兵了。在夜色中的行動也整齊了迅捷。只有身上的刺刀和水壺發出輕微的碰撞聲。他們下車以後就以連為單位,各自集合列成連的佇列,再朝車站外兵站準備好的宿營地行去。
何燧也從後面一截車廂上走了下來,他從來不坐加掛的花車。都是和士兵一樣坐悶子車。身邊他那些年輕的參謀們也簇擁在他的身邊,亂紛紛的跟了下來。在冬天的寒夜裡,這些年輕的軍官都穿得單薄,滿臉的興奮神色。幾乎每個人都佩戴著青軍會的徽章。徽章上兩把刺刀交叉在一個天平上面,琺琅的質地在燈火下反射著幽幽的光芒。
只有何燧,還是和他們師長一樣,軍服樸素。也沒有佩戴現在軍官們幾乎人人都有的青軍會徽章。冷著臉看著蚌埠車站的景象。
一旅參謀處參謀主任,也是何燧從第一團時就跟著的老搭檔石穿擠開人群走了過來。他和何燧都是第九鎮出身的,在一起也沒什麼客套。硬邦邦的就說:“昨天到了第二團,今天我們帶著第六團從臺兒莊轉運到這裡。加上旅直屬部隊,只等明天從第三旅抽調的第八團過來。咱們這個安徽支隊就算全部集結完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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