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陛下,我給曼努埃爾先生用的是短效麻藥,而且量很少。如果預計沒有出錯的話,再過幾分鐘時間,他就要醒了。”
由於得了一小筆意外之財,這位軍醫的心情實在是很不錯,於是便非常殷勤地替特庫姆著想,“您要不要進去探望一下?曼努埃爾先生現在應該很需要親友的開導。放心,我會預先把其他人都趕開的,保證不會打攪到二位的交流。”
“那個……還是算了吧,曼努埃爾……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又剛剛少了那麼大一塊肉,也該多休息休息。我還是不打擾了。”
特庫姆塞歪著腦袋思忖片刻,卻發現自己實在不知道到底該用怎樣的態度,去面對這位所在單位剛剛倒臺、接著又被動躋身宦官行列的老戰友——總不能拍著曼努埃爾的肩膀對他說,“哎,老夥計。看來你的退休金是沒處領了,兒女又搶先一步上了天,現在連命根子都不見了,還是到我這裡來當個大內總管吧!”
一想到這個彷彿腦子裡都長著肌肉的舊日猛將,帶著一身由於小便不暢而產生的尿騷味,用尖細怪異的公鴨嗓子和自己說話,並且捏著可笑的蘭花指……特庫姆塞就忍不住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其實,這種最可怕情況並不會發生。成年人的聲帶早已定型,即便是閹割也無法導致新的變化,最多也就是使得鬍鬚脫落而已。以曼努埃爾大祭司的這把年紀,別說鬍子,就連頭髮也沒幾根了,在可以預見的未來裡,閹割後的他並不會出現多少外型變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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