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空這一生氣就不怎麼控制得住手腳了，一頓耳光扇下來，相機男不但變成了一隻大豬頭，甚至於連耳朵都開始出血了。

程空此時可沒有半點仁慈，指著這相機男就問道：“這是你們老大？”

剩下幾人裡凡是能夠動彈的傢伙沒一個不點頭的，沒法，這人太狠了，稍有不如意的地方就直接下狠手了，絲毫沒有半點猶豫。

現在是人為刀斧，我為柴火啊，不低頭是不行的。

“說說看，他都幹過什麼？”

程空呵呵笑道，就好似在家裡與朋友交談一樣，但卻讓眾人心頭再度發寒，這赤裸裸的要宣佈罪行，然後正法了啊。

已經半昏迷的相機男臉上顯出了絕望的神色。

而這個時候，沒有一個人敢有半點猶豫，爭先恐後的將老大的罪行給捅了出來。

“喲呵，看不出來啊，你小子長得倒是文質彬彬的，可做起事來，連老子都自嘆不如啊。”

程空不由得一陣嘆息，這小子算是壞得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了，敲詐勒索，開賭場的時候，引誘人借高利貸，逼得別人家破人亡。

其中最典型的就是將一個還不起帳的賭徒打斷手腳，丟入枯井，並且將對方的一對雙胞胎女兒掠走，嗨咻之後轉手賣到了東南亞去。

當然，如果不是前幾次警方掃黃打非讓他損失很大，這位相機老大也不至於流落到替人拍裸照的地步。

但這並不是程空可以饒恕他的理由。

“幸好，你還沒結婚，少禍害了一個人，就留你一個全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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