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若菡自從上車之後,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心裡其實比曹殊黧還難受。以前恨夏想的時候,覺得打他一個耳光肯定解恨。沒想到真打了一下之後,心裡一直難受得要死。要是夏想對她冷言冷語幾句還好,沒想到他還是面帶輕鬆,沒事兒人一樣,不但沒有怪她,還誇得打得好,讓她又氣又恨。
要不是曹殊黧在場,連若菡說不定早就撲到夏想懷中,也哭上一場才舒服。
曹殊黧當時並沒有看清是連若菡打的夏想,所以才有此一問。連若菡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夏想就忙幫她圓場:“好了黧丫頭,打我的那個人,當時就被我一腳踢飛了。後來若菡上去又被了兩腳,估計現在已經住院了。”
夏想開車,曹殊黧就在旁邊拿紙巾幫他輕輕擦臉,動作非常輕柔,神情非常專注,連若菡在後面都看得痴了,再也忍不住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夏想在駕駛座可以通過後視鏡看到連若菡的變化,曹殊黧除非回頭,否則透過鏡子是看不到後座的連若菡的神態。夏想就誠心逗連若菡開心,故意說道:“俗話說打是親罵是愛,你說那小子是一個大男人,跟我親什麼,下手這麼狠,好象我得罪過他一樣?”
“就是,素不相識的人動起手來還這麼狠,真不是什麼好人。”曹殊黧接話說道。
“我就想,要是黧丫頭恨極了我的時候,要打我一個耳光,會不會比今天的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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