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沒睡,自然不是因為思念遠方的故鄉等云云廢話。
他想的依然是怎麼把抽象的概念,轉化為形象的象形文字。
沒有老師教過他要怎麼把抽象轉化實體,老師們只教過他,怎麼把實體,轉化為抽象的東西。
就像那蒙娜麗莎的微笑,就像向日葵,這些名家的畫,老師們都有講解,可他真的看不明白。
現在他成了老師了,他要講課了,內容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他無言了。
眾人見他佈滿血絲的通紅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要他去睡一會兒。
他很困,但還是不怎麼想睡,於是幫著眾人生起火,架起沙鍋,準備早飯。
過了一會兒,他來到小溪旁邊,用清水洗了把臉,然後吃了點東西,感覺精神好了不少。
他開始四處走走,膝蓋和四肢的關節傳來絲絲的痠軟,全身沒什麼力氣。
現在要他幹活兒,肯定幹不好,索性就不幫眾人勞動了,而是在森林之中走走看看,一會兒看看螞蟻搬家,一會兒看看蛇吃青蛙。
他就像一位流浪詩人一般,在不同的景色中,尋找創作的一絲靈感。
偶爾停下身子,從皮囊裡掏出點碎肉碎木頭,丟給肩膀上的小傢伙,小傢伙很歡喜的“嘰嘰”叫一聲。
景色很絢麗,處處透露出一股生機,綠色永遠是這片森林中的主調,這裡沒有冬季,沒有白雪,眼前盡是綠色,一成不變的綠色。
如冰雪世界般死寂……
同一種顏色若是看久了,便代表了沒有變化,如同一潭死水,感覺上似乎還有生機,其實生機早就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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