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楠從濃煙中灰頭灰臉的走出來，他身上被電得皮開肉綻，頭髮倒刺發直，不過一陣黑色的電光閃過，那傷勢都完全好了。

麗莉見狀，原本有些動容的表情立刻黑了下來，手一抬又要放雷擊術。

“等等。”趙楠這邊突然舉手製止了麗莉的動作。

麗莉滿臉寒光的看著他。

“你要發洩對吧，如果這樣可以讓你輕鬆點，那就儘管做吧，不過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會覺得痛的。”

“……”

看著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麗莉，趙楠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然後默默地在系統選單上更改了痛感的設定，把原來的0％痛感，改回100％。

“來吧。”趙楠咬牙看著麗莉道。

麗莉看見趙楠操作選單的時候還是呆了一下的，不過很快就被仇恨的目光所代替，一抬手，一體粗大的雷電便從天而降。

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地面再次抖動了一下，被劈中的趙楠立刻渾身冒煙倒在地上，奇怪的是，這次趙楠居然發出痛苦的慘叫，整個人捲縮成一團。

“你幹嗎把痛感恢復了？”這是麗莉開口的第一句說話，她吃驚地看著滿臉痛苦的趙楠，也同時明白趙楠剛才作業系統選單的含義。

“如……果沒有痛楚，那……那跟報復一個木偶有什麼分別？你……你想發洩，那我就讓……你發洩個夠，至少……對於你媽媽的事情……我現在也可以感受到一點贖罪……”趙楠痛得咧牙露齒，不過還是忍住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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