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樘近來的心情很是不好,等到那北通州的急報送來,更是令他大吃一驚,縣令雖是七品,可是這麼一死,就足以讓整個京畿震動了。
若是再不能查出兇手,勢必導致人人自危,今日能殺縣令,明日,豈不是要殺知府、要殺順天府府尹?
為了這個事,朱佑樘又失眠了。
他繼位以來,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怠慢,好不容易有了幾分盛世的景象,可是北通州的事,等於潑了他一盆冷水,從頭涼到了腳底。
事實上,整個朝廷也引發了一些恐慌,原本只是死幾個千戶,很難吸引人的眼球,畢竟讀書人與武官曲靖分明,那些武職官員的事,就算離得再近,對朝中的袞袞諸公來說,也不是什麼大事。
可是現在不同了,死的是一個進士及第的知縣,而且就死在京郊的武清縣,距離京師不過數十里而已,連學而報,此時也發出了評議,將這些亂黨的惡跡宣揚出來。
於是,一場恐慌開始蔓延,正如朱佑樘所擔憂的那樣,那些亂黨既然今日能刺殺一個縣令,明日為何不能刺殺知府、侍郎、尚書?今日可以在武清縣殺人,難道明日不能來這京師?
因此,這官員出入,都是帶足了護衛,清議更是一片譁然。
面對這種情況,朱佑樘憂心忡忡,連召劉健為首的內閣大臣來商議,劉健等人到了正心殿,一時也是無言以對。若是要他們去賑災,讓他們去處理公文,或許是他們的強項,可是刑名的事,卻實在不是他們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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