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陡然想起一個人來,他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陰沉。
江西的口音,貴人,帶著許多扈從,柳乘風幾乎可以肯定,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是客商,若是客商,一定會盡量地低調,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道理,走貨的商人讓人一眼就看出是貴人,還帶著一大幫子的奴僕,除非這人是得了失心瘋,否則早被人惦記了十遍八遍,不說官府要盤剝,那些宵小惡霸也足夠讓他們喝一壺的。
富人遠走他鄉,有哪個會刻意去顯擺的?一個外鄉人,當然是越低調越好。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個人根本就不怕被人惦記,他的身份不一般。
而從江西來的貴人,除了那一直逗留在京師附近的寧王父子,還能有誰?
“莫非這寧王也是光明教的徒子徒孫?”一個念頭從柳乘風腦海中冒出來,可是隨即他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寧王是什麼身份?上次王司吏說得明明白白,光明教內部曲徑分明,什麼樣的地位拜什麼樣的佛,就比如之前住在這房間裡的人所拜的光明佛,擺明了是雷彪那個檔次的人才參拜的,以寧王的身份就算混進了光明教,也絕不可能和雷彪一個檔次。
“是了,這是寧王扈從所住的房間,也就是說,寧王的扈從有一些是教徒,只是寧王到底知不知情,又到底與光明教有沒有關係?”
柳乘風想了好一會,也找不到頭緒,只是覺得,這寧王未必沒有和光明教有關係,畢竟帶入京的扈從一定是寧王千挑萬選、知根知底的人,這些人中有人虔誠邪教,寧王怎麼可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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