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盈滿的城池中,楚河一劍又一劍的施展出來,他每一劍都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味,恍若他並非在殺人,而是在舞劍一般。
那自殘軀之中,飛濺出來的血水,便是這一個舞臺上的燈光。
犯人的嚎叫,化作了舞者的配樂,縹緲之劍無影無形,每一次劍光閃過,便代表了一式新招施展出來。
滿城犯人,足有一萬人,能夠擋住楚河這一劍的幾乎沒有。
萬招過後,城內已無一個活著的犯人。
“太少了……”
楚河意猶未盡的停止了演練,眼中滿是不甘,嘆了口氣徑直走出了洞開的城門。
一城!
兩城!
……
十城!
百城!
……
一千二百六十一城後,楚河仍舊是搖頭不語。
他的速度自五百城後,變的快了不少,可他仍舊不滿意。
越往後,城中的犯人也越來越多,只是,仍舊沒有達到十萬之眾,他還無法施展出全部的劍招。
既然知道如何通往圓滿的道路,他自然不肯在放棄這難得的機會。
一千城是一個極限,在兵甲宗的歷史上少有人能夠完成,至少在這百年之內,兵甲宗弟子三十六萬餘眾,能夠殺千城之人,不足一百,且這些人都是門派的中流砥柱,也是兵甲宗弟子中的佼佼者。
而楚河並未在這裡停留任何,連看都沒有看離去的道路,徑直走出了城門,朝著下一個城中走去。
青銅大殿中僅留下了一個陳一道,他目露奇異光芒的緊盯著內中一劍殺一人的楚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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