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銘印回憶道:“當年,浮空島掉下來後,我與陳應天發生爭執,被一個人留在了殘骸旁邊……”
項戈恍然大悟:“對,你說兩三天之後,有一大堆村民過來拾荒,對著浮空島的殘骸又敲又打?”
汪銘印笑得古怪:“是啊,那群人在山地裡行走如飛,力大無窮,巨大的金屬殘塊,也是舉重若輕。不過這群人久居鄉下,見識不廣,把重大的合金塊當寶,對更珍貴的各種元件棄若敝履。”
項戈說:“難道這群人就是……”
汪銘印點頭:“現在回想起來,應該就是臨冬村的人。不僅如此,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領頭的一老一少。正是那少年幾句問話,讓我如夢初醒,幡然悔悟……現在想起來,他的話就像有魔力一樣,明明都是以前聽過的,卻最能讓我聽進心裡。那時候,我的腦子就像被冷水淋過一樣,馬上就清醒過來了。”
這話他並不是第一次對項戈說,項戈點點頭,又搖了搖頭:“你說的那老人,應該就是這位老先生了。至於那名現在是青年的少年,並沒有在村裡發現。”
他眼光好,記性好,現在細細想來,村裡的青年們,個個憨厚老實,就算有狡猾的,也是一種農民式的狡獪,的確沒有汪銘印說的那個,讓他一記就是三年的敏銳明慧的少年。
汪銘印有些失望,說:“你再多留意一下吧……記得以禮相待!不說等級,他也是我們長春領的子民;如果說到等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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