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花的父親是得重病死的,現在看來他那重病也來得蹊蹺。
舒逸的腦子裡又冒出了那半本筆記和那晚的幻像,留下筆記的人應該就是巖花的父親,因為筆記是根據他留下的那張照片給予的揭示找到的。而幻像中那個到處藏東西的男人應該也是他,他要藏的就是這本筆記。
巖花見舒逸有些分神,她輕輕叫道:“舒大哥,你怎麼了?”舒逸這才回過神來:“沒,沒什麼,你繼續。”
巖花緩緩地說道:“阿爸答應了站長,那兩天就一直呆在站上,人都走完了,就只剩下他一個,他在為小水電站站最後一班崗。阿爸是個實在人,答應人家的事情無論如何他都會信守承諾。”
“直到最後一晚,因為第二天水電局的同志就要來拉走裝置了,所以那晚是阿爸留守的最後一晚。那時候水電站已經停止供電了,不過當時水電站還有一條備用線路,是從鄰鄉接過來的,原本是為了小水電出什麼故障時便於他們檢修用的,所以那幾晚阿爸在水電站還是有電用的。”
“記得阿爸說那晚他正在寫日記。”巖花說到這兒,舒逸打斷了她的話:“你阿爸有寫日記的習慣嗎?”巖花搖了搖頭:“其實他並不是寫日記,只是偶爾會在筆記本上寫點什麼。”舒逸說道:“你看過他的筆記嗎?”
巖花望著舒逸,半天才點了點頭:“看過一些,那還是更早以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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