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河之上,畫肪輕搖,伴隨著河水流淌,一路隨波逐流。
船頭上,淺水清一人獨坐,面前擺放的是一張小書案,鋪了上好的書紙,正在奮筆急書。
在他的左側,樂清音正在操琴,琴正是當年她送給淺水清的那具,這刻在樂清音的妙手揮動下,奏出靡靡天籟之音,聽得兩岸聽眾紛紛駐足,不忍離去。
姬若紫則為淺水清端來一盤點心,玉手輕拈,取出一塊鬆糕,送進淺水清的口中。
好一副迤儷畫卷,就這樣在淮河水畔上演。一個是後宮三千佳麗中的絕色翹楚,一個是曾引得無數才子盡相折腰的民間花魁,若論聲望名氣,誰也未必差了,若論才德技藝,又各有所長,卻同時傾心於一個男人,共同伺候一個男人,天下筆耕者,再無人可有如此福分。
來到樂清音的畫肪上,已經有三天了。這三天裡,淺水清不問世事,對外面的世界竟似再不關心。
胸中有丘壑,萬事自有法,淺水清求得其所。
只是這些天裡,他與樂清音發於情,止於禮,每日裡朝夕相對,卻是彼此並不做進一步的肌體接觸。
他全心全意在做的是自己那天在酒樓上突發其想的一件事——撰寫兵書。
紙上的大筆在龍飛鳳舞中翻騰,游龍引鳳般寫出一篇篇文章,字字力透紙背,待到淺水清最後一記瀟灑的收筆,終於長長地籲出一口氣說:“用了三天時間,終於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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