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好半天，年彩彩才終於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你是在什麼環境下長大的？我覺得普通人家的孩子不可能象你這樣。”

“我五歲時進的特工中心，八歲時跟著哥哥一起離開，流浪到了美國。如果你在道上混過，也許會聽過賤男春的名號。賤男是我哥，春就是我。”雪兒用大拇指指著自己自豪的回答。

我靠！

都有名號了？還道上？

賤男春……你怎麼不五糧液的？

年彩彩停下腳步傻傻地看雪兒。

“有我罩著你，你會安全的。”站在賓館的大門口，雪兒很是自信地拍著年彩彩的肩膀說：“現在特工中心新進去的那幫小子，看見我個個都得喊我一聲師姐。在那裡，我就是老大！”

她人太矮，踮著腳尖，才拍到了年彩彩的肩膀。

那個時候，年彩彩已經徹底石化中。

……

陸天豪喜歡坐在這餐廳拐角的那個包間裡，因為這裡相對其他地方都要隱蔽得多。相對於門口，它是視線的死角，而坐在包間裡面的人，卻可以觀察到外面的一切動靜。

他注意到閔方書一個人從外面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個小包。那裡面應該放的就是名流公司的資訊資料了。

“等很久了？”閔方書坐下來，順手把包遞給他，隨口問道。

“還好，時間不是太長。”

“可我看你有些心神不定的樣子。我說，做商業間諜的是我，你那麼緊張幹什麼？”閔方書很是輕鬆的點了支菸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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