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全友?我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了這個傢伙,沒錯了,這傢伙是我高中同學,就是最愛吃韭菜豬肉餡兒包子的那個回子,記得他以前因為吃豬肉不躲人,還被同族人封為民族敗類,當年我倆關係死鐵死鐵的,但是上了大學之後他好像換號了,我找他不到也就沒有再聯絡,他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
又聽到了以前好朋友的聲音,心裡面著實挺高興,於是我便說道:“嘿你小子,這兩年兒上哪兒去了,也不聯絡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呂全友哈哈大笑,然後在電話那邊對著我說:“不忙著呢麼,為了奮鬥啊,終於讓我又找到你了,你在哪兒呢?多少年沒見了,咱倆喝點兒啊?”
是啊,多少年了,我細想了一下,大學三年,畢業一年,四年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於是我便跟他說,我在哈爾濱呢,你呢?
呂全友對我說:“我在老家呢啊,你啥時候回來,哎我跟你說,哥們兒現在可真闊氣大了,用不了幾年,真事兒,那寺廟真要歸我了。”
啥寺廟?我又楞了一下,這才想到之前高中畢業時他對我說的那些話,這孫子當初的志向好像是要霸佔我們那兒的清真寺吧,我想到了這裡,便對著他說:“真出家了你?”
“出什麼家啊。”呂全友對著我笑著說:“我這叫……啊啊,知道了知道了,等會兒動刀,我找不著我的經了……姚遠,真對不住,我這邊有點事兒,你啥時候回來給我打個電話,哥們兒全套的請你,先這樣了啊,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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