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亭站在講臺上,面對眼前這個答辯陣容,還是吃了一驚,不過,看著在座諸位教授的表情,柳敬亭心裡的石頭也總算落了地。
當初選《等待戈多》作為畢業論文的時候,並非一點疑慮沒有,畢竟這部作品最初面世的時候,遭遇種種非議,改編成的話劇更是被觀眾斥為“來歷不明的東西”、“我去這是什麼玩意”,總之在戲劇改編的最初,基本沒有觀眾能堅持看完一半的內容。
後來,經專家們的一系列解讀分析,觀眾才逐漸理解和接受這個戲劇,在後期的演出中,大家果然各有體會,這部戲劇歷史地位由此奠定。
貝克特主張只有沒有情節,沒有動作的藝術才算得上真正的藝術,他的敘述是完全冷漠和毫不動情的,讓讀者在絕望的文字中獲得對虛無更清晰的認知。
當然,評論者們的詬病之處同樣在此。
柳敬亭敢賭這一把的最終原因在於,他相信永珍的這些教授,相信他們能看得出這部話劇背後蘊藏的深意。
“是荒誕主義,”柳敬亭回答得開明宗義,“作為對這個領域的探索。”
閆教授問:“不會有無聊方面的擔憂?”
閆教授的表情突然變得古怪起來,續問:“你以往的作品最先考慮的難道不是受眾嗎?”
“第一個問題是會,但也是其中的一部分,第二個問題,考慮受眾,但絕對不是首要條件。”柳敬亭流暢答道。
曹教授微笑頷首,道:“可以在通俗文學和純文學之間轉換得如此流暢,有什麼樣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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