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承宗、劉宗周、黃道周和鹿善繼等人,都坐在靜思堂。
這樣的情況,可不多見,很多的時候,他們中間的任意一個人,坐在靜思堂,與諸多人交談,就算是很不錯了。
藍橋正坐在下首。
蘇天成站在中間。
說做就做,這就是蘇天成的性格,既然決定要營救張溥,那就沒有什麼需要耽誤的,直接做,具體的辦法,他也想好了,自己寫一份奏摺,重點突出讀書人從軍的勇氣,從過去現在將來的角度出發,說明讀書人從軍的重要性,這種思想是需要提倡的,而不是打壓。
至於說中興學社,可以從讀書人的尊嚴角度,說出來一些道理。
但有一個條件,千萬不要為張溥辯解,適得其反,張溥深陷到是非漩渦裡面去了,如果追究事情的真想,弄得不好,營救不成,張溥反而掉腦袋了。
眾人的意見,有婿乎蘇天成的預料。
孫承宗、鹿善繼兩人的態度很是激烈,他們認為,張溥應該受到責罰,前面就因為干涉軍隊的事情,被押解到京城,不思悔改,繼續幹涉軍務,導致瞭如此的大禍,不值得營救。
劉宗周和黃道周兩人,雖然沒有說話,但從神態上面看,也是默許的。
蘇天成很明白了,四人以前都是朝廷命官,牽涉到朝廷大事情了,他們首先想到的,還是朝廷的利益,不管怎麼說,車廂峽之敗,造成的後果是嚴重的,影響是惡劣的,那麼多的流寇,從官軍眼皮子底下逃走了,而且是詐降之後逃走的,張溥身為陳奇瑜最為重要的幕僚。究竟在幹什麼,責任肯定是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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