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處長胥絡站在後面約8米遠的地方,這個距離讓他聽不清大人物的談話,又可以保證召之即到。
事實上,在霧氣瀰漫的河岸邊,總統負手而立已經很久了,並未與一步之遙的閻省長談什麼,似乎在欣賞著風景。
早春的氣候還很是寒冷。胥絡注意到大概是因為總統的緣故,閻省長也沒有穿大衣。
有什麼可看的?渾濁的河水,長滿了灌木蒿草的河岸,對面的河西更是一片荒涼,今天有霧,看不清西山的輪廓。
今天是總統抵並的第四天,早飯後出來,全部穿了便裝,包括總統剽悍的警衛。安步當車,先去了省府東的新道街轉了一圈,然後便一路向東,從旱西關出了城,來到汾河岸邊。
胥絡掏出懷錶看了下,已經35分鐘了,總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憑弔還是懷舊?
閻省長很想知道總統的祖籍,不,總統祖籍太原是大家都知道的,為此,閻省長曾秘密調查了所有的戶籍資料,希望從中找到線索。這件事就交給了胥絡。龍姓是一個少見的姓氏,確實查到了兩戶,一戶在城裡,住輯虎營,另一戶在小北門外。但令胥絡失望的是,這兩戶龍姓人家根本沒有祖先出洋,自然也就跟總統沒有任何瓜葛了……
終於,總統調轉了身子,跟閻省長說了句什麼。閻省長前行一步,指著北面開始解釋。看樣子似乎在說汾河……總統開始揹著手向南踱步,閻省長跟上,總統一動,他的警衛圈也動了,依舊將總統裝在一個“籠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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