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回過神來,衝弟弟溫柔地一笑,“無事。夏止走了?沒讓他看出什麼破綻來吧?”
沈榕的臉上帶著幾分自得,“夏止定然是奉了他叔父的命來探探我受傷的虛實,探不出來什麼,他還呆在這裡做啥?他倒是想來拆我的衣裳,但碧笙真是厲害,三言兩語就讓他將爪子縮了回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走了進去,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趙譽說道,“世子是為了我受的傷,不能好好休養也就罷了,偏偏還得讓您躲在暗處不見天日,我心裡真是有點過意不去。”
趙譽又恢復了漫不經心的神色,他滿不在意地說道,“此處甚好,你們對我的照顧也甚是妥貼,說起來,我還真許久不曾過上這麼安靜愜意的日子了。”
他望著自己的左肩苦笑了一下,這真傷和假傷,待遇可真是天差地別。
上回自己來時,莫說得她親手照顧,便是想見她一面,也還得半夜與胭脂換了班,冒著被滿府護衛發現的危險,穿行於樹與樹之間,到最後也不過就是遠遠地望見燈火中的一個影子,這樣而已。
但這回,卻全然不一樣了。他知道她心中最重的人是自己的弟弟,她對自己所做的這一切也俱都是因為不想讓弟弟受到責罰。但她眼中偶爾流轉的心疼擔憂和感激愧疚,卻那般真切,讓他心中不由生出幾分竊喜。
她還親自替他剮肉取箭,診脈換藥,端茶倒水。他痴痴地想,她曾用溫涼的手指碰觸過自己的手腕和肩膀,這算不算是有過肌膚之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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