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的休假不只每十天的沐假,一年各種節氣都有假。臘八節又有假期,在此之前薛崇訓便單獨召見了中書令張說。皇帝召見,見面之前大臣們都會事先猜測會說什麼事兒,若是不幸被問到之後回答得吞吞吐吐或者一問三不知,顯然是很不好的。張說猜測薛崇訓是要問河北道修長城的事,這事拖了不少時間,何去何從是該拿出一個法子來。
張說在宦官的帶領下進入內朝,一路上他沒說話,心裡一直琢磨:皇帝是想接受南衙的建議推辭河北工程,還是剛愎自用堅持自見?這個張說還真琢磨不透,預測不出來。和薛崇訓打交道不是一年兩年,早在李隆基做太子的時候,張說名義上就是李隆基的老師;這些年薛崇訓一步步走過來,直到登基,張說是親眼看過來的。在張說的眼裡,薛崇訓這個人缺少士大夫的穩重,反而像個賭徒……張說的觀念裡這種性子不是好事,偏偏人家賭贏了,這不能不說是命。
萬一薛崇訓這回真要堅持不推遲修長城的工程,該怎麼回答?違心奉承皇帝,張說總覺得不妥;但他還能迫使薛崇訓改變想法麼?這天下就是薛崇訓的。
張說一籌不展,這會兒已經走到溫室殿門口,只能硬著頭皮進去。只見薛崇訓正坐在北面的一張軟榻上,張說便先行了叩拜之禮,薛崇訓道:“起來、起來,地上涼,在這裡不必那麼多繁文縟節。旁邊有凳子,張相公坐下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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