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神？白神？”

李淳第一時間，就得了這個反應。

他隱隱約約，也曾聽過，這聖人之下第一強者，而在彌天世界的西方大陸，也曾見過黑神白神的互相攻伐。

這背生雙翼的天人形象……他也曾聽過描述。

“不錯！”

普化元尊詫異地抬起頭瞧了他一眼。

“想不懂啊你小子居然還有些見識。”

原本以為還得費勁跟這小子解說，沒想到李淳竟然有所知曉，那就好辦了。

“黑神白神，原位一體，求大道而不得，不知道他怎麼想出一個斬善惡之法，將自己硬生生地分裂成兩個人，然後互相攻擊，當兩人分出勝負的時候，也就是他成聖之時！”

這是頗為詭異的法門，之前也沒有成功的先例，但黑神白神的力量如果合起來，確實已經可以稱得上聖人之下第一。

而他們，也就有了一部分創生之能。

可惜造物之法精微，非聖人所不能完全掌控，黑神白神所創造出來的天人，雖然力量強大，卻是有著天生極大的缺陷。

天人並無真正的意識，只有狂熱和虔誠，幾乎完全由黑神白神所掌控。

——一旦意識覺醒，就會墮落黑化，成為可怕的魔神。

“那我怎麼辦？”

李淳摸了摸腦袋。

吃了天人化生丹，他的身軀漸漸向著天人轉化，變得純潔無垢，一法通而萬法明，可以說是極有好處，但是想到最終的結果，卻是讓人高興不起來。

要麼變成黑神白神的奴僕，要麼墮落成為魔神——這聽起來都不是什麼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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